作者伦特拉备战欧冠比赛,士气高昂全队为之拼搏:韩阳
来源:红德智库特约专稿
美利坚之衰落若摧枯拉朽耳(二)
美国的人口族群结构加速走向崩溃失衡伦特拉备战欧冠比赛,士气高昂全队为之拼搏,美版“五胡乱华”即将上演。
无数通过非法渗透进入该国的拉丁裔移民伦特拉备战欧冠比赛,士气高昂全队为之拼搏,以惊人的速度在美国境内建立伦特拉备战欧冠比赛,士气高昂全队为之拼搏了大量完全不同于美国文化背景的西班牙语社区甚至城市,并彻底改变了当地的族群结构。这种效果与外来文明的征服并无区别。黑人在底特律和巴尔迪摩对当地白人的挤出效应则类似于穆斯林在车臣、科索沃和新疆取得的成功。
过去白人为主的美国人口稳定结构,即将全面瓦解。2016年6月,《华尔街日报》报纸援引最近最新一次人口普查的结果称,按人口年龄来看,在55岁以上的美国人中有3/4为白人,在18至34岁美国人中白人仅占56%,在未成年中甚至低于50%伦特拉备战欧冠比赛,士气高昂全队为之拼搏;从地域来看,全美36个州和华盛顿哥伦比亚特区的370个县非拉丁裔白人人口不到全国总人口的一半。这些地区包括德克萨斯州沃思堡和奥斯汀市、北卡罗来纳州的夏洛特市、佐治亚州的萨凡纳市、加利福尼亚州的萨克拉门托市等大型城市。
笔者的朋友今年年初去美国做访问学者,下面我们跟随他所观察到一些事情做一分析。
9月5号,是美国的Labor Day(劳动节),笔者的朋友受邀参加了其朋友组织的国际学生聚会。人不多,主要是来自UIC(伊利诺伊大学芝加哥分校)和IIT(伊利诺伊理工大学)两所大学的国际学生,本科生和硕士生都有。来看看其所拍的一张照片:
朋友在微信上po了这张照片,有好友就起哄评论,“快看!第三世界人民占领美帝!”确实,正如照片上所示,其实不光是UIC,或是IIT,芝加哥城中各大学的国际学生绝大部分都是来自沙特、印度、巴基斯坦、伊朗、墨西哥、巴西等国家。
事实上,在美国有着一条越来越广泛的说法:路的另一端(漢语翻译)。在这个一直坚称自己是“自由&平等”的美国,黑人等有色人种族裔与白人社区总是被铁路隔离开来,于是道路就成了种族和阶级的藩篱。当然这种价值观不过是民主党的政治需要罢了,后面我会分析此点。对于种族民族问题,大多数美国人都会表面上保持“政治正确性”。通俗而言,就是嘴上一套,心里一套。我们再来看一个很惊人而恐怖的研究,展示了美国几个城市的种族分布地图。
下图是匹兹堡市:
如图,以图中实线和虚线标示的铁路,把白人、黑人、亚洲人、西班牙人等不同族裔的居住区分隔开来。从图中也可以看出,匹兹堡市的西班牙裔并不是太多。
下图是哈特福德市:
如图所示,哈特福德市的白人数量较多,其次是西班牙裔,亚裔较少。
下图是美国首都华盛顿,看看黑白分明,对峙之态:
以ROCK CREEK PARK为界,黑人与白人的居住区域很明显地分隔成了东西两块。
下图是咱们之前提到的已经破产的底特律:
几近破产的底特律现在的治安不容乐观,而闹事的绝大多数就是被EIGHT MILE ROAD隔绝在南部的黑人们。
下图是布法罗:
下图是圣路易斯:
下图是堪萨斯:
下图是佛罗里达的坦帕市:
下图是路易斯安娜州的什里夫波特:
这些依据城市地貌建设起来的铁路反而增大了族裔社区分化。族裔隔离已经完全融入到了城市的环境建设中,这使得政治藩篱更加固化。犹如阿喀琉斯之踵,后果不堪设想。
据今年的新闻报道,芝加哥的少数族裔人口已经逼近白人族裔,新闻上还颇为担忧地调侃,“也许,再过几年,芝加哥的白人族裔就要被称为少数族裔了。”
除了大量外来移民这个因素外,白人的生育数量逐年减少而少数族裔生育增长迅猛,也是主要原因之一。所以,朋友在平时参加各个城市活动时,随手拍人群,照片里几乎都是少数族裔的人们,白人只占少数。
《华尔街日报》消息报道称:“新一代美国人是美国历史上最具代表性的一代。”如果55岁以上美国人中有3/4为白人,那么在18至34岁美国人中白人仅占56%,在未成年中甚至低于50%。
任何一个国家的政治都是以人为基础的,一个国家的人口族裔结构改变,必然引发政治结构的重构与动荡。美国亦不例外,这个国家的政治氛围正紧随人口结构的迅猛变化而迅速变异,或者说毒化。
更为糟糕的是:在拉丁裔、非洲裔等少数族裔总体经济处境恶劣的情况下,美国左翼舆论界愈演愈烈的“政治平权”运动严重加剧了这些贫困群体的极端民族意识。而事实上,这些贫穷的美国“少数”族裔(其实,如今他们早已不再少数了,真正少数族裔反而是央格鲁撒克逊白人)最大的问题在于经济贫穷而非政治弱势。美国主流舆论受民主党左翼舆论的影响,单纯地强调政治上的平权,不但不会改善这些少数族裔的经济弱势地位,反而会引导其将糟糕的经济处境扭曲感性地归罪为政治上的不公平,进而引发政治种族狂热并加剧不同族群的强烈自我认同。
过去几年的事实表明,随着奥巴马上台后拉丁、黑人等美国少数族裔“政治平权”运动的蓬勃兴起,美国各个族群的民族意识都得到了迅猛增强。从历史纵向来看,美国社会脱离经济现实的“政治平权”运动在贫穷少数族裔中产生的政治影响,类似于罗马皇帝卡拉卡拉不顾国内现实差异,强行推动的帝国“罗马公民权”普及,这刺激了帝国边疆族群对意大利财富的贪婪蛮夷之心,引发了罗马帝国的分裂和动荡,最终埋下了罗马衰落的种子。
罗马皇帝卡拉卡拉在公元212年颁布安扥尼努斯敕令,宣布所有罗马帝国出身的自由男人将被给予完整罗马公民权。这引发了边疆蛮夷对于中央皇位和中原意大利财富的觊觎,并导致了以此为目的的暴乱(敕令颁布之后仅仅23年就出现了第一位起义者马克希米努斯·特拉克斯(Maximinus Thrax)),从而由此掀开了动荡不安的三世纪危机(Crisis of the Third Century)。这一事件标志着罗马帝国由盛转衰,从此日薄西山。
而美国社会族群分解趋势的加剧,实际上也意味着美国一旦衰落,不但不可能出现中国历史上的兴衰轮回(中国上下五千年以来一直是大漢民族拥有着无可匹敌的主体人口优势,本质上是一个单一民族国家,而这才是中国历经劫难却又生生不息的根本),反而更可能出现类似于罗马帝国崩溃、奥斯曼土耳其帝国分裂和苏维埃联盟解体等大国土崩瓦解灰飞烟灭的悲剧。
2016年3月11日芝加哥反特朗普游行中,拉丁族裔抗议者高举墨西哥国旗并践踏美国国旗,标榜对母国的忠诚和美国的否定。
而这些行为竟然获得了部分美国政客的支持和吹捧。
实际上,美国从来就不是主张宽容的"民族大熔炉"。种族灭绝印第安人、公开蓄奴、歧视华人、对天主教极不宽容的美国文明在西方国家之中一直是异类,他本质上是一个对异质文明极为严厉国家。但是,到了上世纪70年代,第二共产国际的左翼文化从校园影响并征服了美国和西方。貌似是自然发生的左翼文化流行现象,实则是在“民主”制度伪装下,民主党的政治手段推行下的结果而已。这一点,后面再详说。
2016年发生的达拉斯的黑人狙击警察事件,本质上是美国族群矛盾激化的产物,而“blacklivesmatter”这样的激进政治运动得以在选举中顺势而起。事实上,近年来,美国黑人的族群政治活动以惊人的速度迅速增加,BLM等激进黑人民族主义组织纷纷建立,他们的政治影响力正在与日俱增。在未来的某一刻就会大爆发!
非白人的西班牙语拉丁族裔非法移民,大量偷渡美国,形成难以管制的大麻烦。
综上所述,一方面,这些异质文明移民的极高生育率正在改变了美国的族群结构。根据2012年5月17日美国人口普查局的数据,2011年美国白人新生儿占全年出生儿的49.开云体育官网6%,已史无前例地不足一半。这些转变虽然润物无声,却是完全不可逆的灾难,其所产生的影响将丝毫不逊于安纳托利亚的伊斯兰化(这一变化毁灭了强横的拜占庭帝国根基),并将远远超过两次世界大战。另一方面,历史表明,近代民族意识觉醒以来,从来没有一个国家能够在缺少主体民族的情况下,能够长久地维系国家的完整,就像一个缺乏支撑的房子终究会倒塌的道理一样。这是文明冲突的必然宿命,非美国所能例外。因此,美国的真正祸患,在于其内部的族群结构转变。
美国虚伪的民主制度下,整个选票政治正在毒化,从复杂无解的阶级问题堕入到狂热的族群矛盾问题。
美国在资本的操纵和争斗中形成了所谓的“民主两党制”,可恰恰是这一制度即将断送美国的命运前程。作为一个选票政治下维持生存的政客或者政党,他唯一在乎的就是如何获得更多的选票以延续自身的政治生命,从而获得为背后资本代言的资格。如果他被选下去了,失去了权力,那么就无法为其资本主子站台,无法为其背后集团牟利,也就无法继续获得背后利益集团的政治献金或酬金。套用我的社会科学公式:Qu=Qi*c^2 Qu为Quan权力,Qi为Qian金钱。权力好比能量,金钱好比质量。权力与金钱是可以相互转化的。失去权力的政客或政党,无疑被断绝金钱财资之用。因此,这些伪民主下的美国两党们无疑视选票如生命,孜孜不倦的汲取索求选票。
在以往的传统时代,美国政客主要靠为白人社区民众争取更多的福利,做更多的好事来争取民众的认可。这种刺激机制如果使用控制不好,虽然也会造成极大负面社会影响,这一点我将在下一篇文章里细说。但是,总体来说是可以把控而且偏于正面的。
然而,随着上世纪70年代后左翼思潮的壮大,美国选票政治的氛围发生了深刻的变异,越来越多的美国政客逐渐意识到有色移民政治在选战中的威力。即它们是永恒的选战铁盘。
我们先来看一个法国的例子来理解下这一原理。西元1981年,法国社会党总统密特朗上台,他打着当时白左盛行的“自由”、“博爱”等旗帜,下令特赦法国境内约13万非法移民以合法公民身份。同一时期,法国密特朗政府还接纳了大量其他地区的难民。这些被特赦容留的新选民,几代人都会是社会党的忠实支持者,源源不断地为社会党提供政治选票的支持,更重要的是他们生育率极高。这意味着随着时间的推进,社会党的政治土壤将愈来愈壮大,铁盘由此而来。
上世纪70年代,民主党卡特总统消除了针对黑人的种族隔离政策,这一前所未有的举动使得黑人成为民主党的铁盘。西元1992年,美国民主党克林顿想方设法维持并强化了“平权法令”,这使得黑人族群成为克林顿家族的选战铁盘,并屡屡在关键时刻中支持着克林顿家族的政治生命,比如莱温斯基丑闻案和2016年民主党初选(希拉里和克林顿是夫妇,利益共同的家族)等。
同样类似的是我们的老邻居俄罗斯亦是如此:西元2000年,普京征服车臣地区,他任命卡德罗夫家族统治车臣穆斯林,并给予他独断专行的特权和对车臣的巨额财政支持。作为政治交换,车臣新领袖则保证治下高生育率穆斯林臣民的全部选票将永远支持普京。在达吉斯坦和鞑靼斯坦等边疆地区,类似的政治契约同样默默支撑着新沙皇的权力宝帐。
普京与卡德罗夫各取所需,一个提供特权,一个提供选票,所谓的“政治双赢”
同样类似的还有给欧洲带来无法挽救的灾难的德国总理默克尔。西元2015年,默克尔以“人道”和“包容”为名下令德国无限制吸收来自叙利亚、利比亚和阿富汗的穆斯林移民难民。同样,精明的她不但抗拒了各种国内百姓的压力,还努力确保对新移民的悉心照料,政治效果是显而易见的。只要她能使这些如饥似渴如同饿狼般的移民们合法入籍,这个举措将确保默克尔和其德国基督教民主联盟即基民盟在往后的选战中拥有无可匹敌的铁盘。
自西元2008年美国总统奥巴马上台以来,不断放宽针对外来非法移民的限制,并采取种种措施讨好具有高生育率人口潜力的少数族裔。显然,亚裔,尤其是华裔毫无优势。华裔的生育率比白人还低,这使得华人在美国政治上处于弱势地位。从政治的角度来看,奥巴马无疑试图通过这些左翼措施巩固和发展民主党和奥巴马集团的长远政治优势。
西元2015年5月,希拉里表示,她将推动美国境内的上千万非法移民获得“全面、平等、自由”的身份。这一举措的政治企图可谓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这一人所共知的事实即是为民主党和克林顿家族捕获上千万的政治选票铁盘。
正如2016年美国民主党泄密邮件中所言:“外国移民都是忠诚的,并且能够几代人积极投票。”其实,所谓“自由、平等、人道、包容、爱心”,这些常常让知识分子和生活优渥的“白左”平民(圣母婊)们陷入自我感动,情感升华的虚幻假象,而这对于那些冷血的美国政客即权力动物们的吸引相当有限。美国政客实行政治决策的唯一考量就是否有利于自身政治权力的延续与强化,而事实也的确如此,就像人们所观察到的那样,在美国以及欧洲,大量政客通过帮助当地伊斯兰阿訇阶级获得超出世俗法律的教权,从而与当地穆斯林社区的清真寺结盟,最终确保彼此在政治利益上实现双赢。
事实上,法国社会党、俄国普京、德国默克尔、美国民主党奥巴马和克林顿·希拉里家族,借助外来移民攫取巩固权力的政治策略在历史上并不罕见,只不过斗争的具体方式略有区别而已。
五胡乱华前夕,成都王司马颖通过武装五部匈奴移民来扫除对手,而东海王司马越和王浚则通过贿赂鲜卑人消灭强敌;安史之乱爆发爆发前,胡人安禄山正是利用这点拉拢当时的少数民族上层,作为反唐的亲信。
史称安禄山于天宝十三载(754年)乱前,一次提升同罗、室韦、突厥、奚族和契丹族二千五百人任将军和中郎将。罗马帝国崩溃前夕,帝国的权臣或者皇帝们争先恐后地与入侵的蛮族的结盟,并对蛮夷对罗马境内合法罗马人居民的侵蚀听之任之;苏联灭亡前夕,戈尔巴乔夫也曾放权于苏共内部的少数民族地方领袖,依靠他们对抗党内保守派。
今天,美国或者西方的选票政治以一种独特的新形式,完成了历史的重复。本质仍然换汤不换药。
2016年的大选注定是一条具有历史意义的分水岭。在这场旷日时久劳民伤财的政治鏖战中,民主党候选人希拉里和共和党候选人特朗普,为了赢得选举胜利,不惜进行族群政治煽动,为了利益集团的私利而去诉诸于那些不可控的危险而狂热的种族意识形态。
希拉里的西班牙语宣传画,据皮尤拉美裔中心的近期的民意调查显示,90%以上说西班牙语的拉美裔选民支持民主党候选人希拉里,其支持态度不曾受到其负面丑闻的影响。
在竞选初期,特朗普声称墨西哥移民是强奸犯,迎合了白人中下层选民的族群意识。
民主党党代会上,加布里埃尔Gabrielle向拉丁裔选民喊话,声称“Texas used to be part of Mexico. My family never crossed a border. The border crossed us."通过鼓动拉丁族裔的族群认同,来凝聚民主党基本盘。
2016年9月,奥巴马号召黑人社区投票希拉里,显露出了越来越明显的“种族选票”动员。
特朗普在党内初选的开始阶段,声称“墨西哥人是强奸犯”,以迎合中下层白人工薪阶层对非法移民的不满情绪;希拉里阵营为了稳固基本盘,击败咄咄逼人的对手,不惜刻意放大拉丁族裔的族群意识,从而增强拉丁族裔对于特朗普的憎恨;而奥巴马为了帮助党内盟友希拉里打败特朗普,刻意鼓动黑人的族群认同,以加强黑人群体对希拉里的支持度。
这种族群政治煽动的优势是显而易见和立竿见影的。政治新秀特朗普通过这一手法,轻易击败了共和党内声名显赫但思维保守的传统政客们;希拉里则把自己打造成少数族裔利益的捍卫者,凭借黑人和拉丁裔的坚定支持,扛住了暴风骤雨般的邮件门丑闻攻击;特朗普则在中下层白人族群意识的狂热拥护下,在几乎众叛亲离的困境下保持住了基本盘;同样,在2008和2012年大选中,奥巴马凭借黑人的族群认同,两次轻松扫荡共和党。
以上无可争辩的事实表明,美国政客们通过鼓动族群意识加强自身选战地位的政治策略,其威力是以往任何政策选战都不能比拟的。这种方法投入的成本是如此的低廉,比如特朗普初选时花费史上最少,然而催生的政治效果又是如此的显著,形成的选票盘面是如此的牢固,以致于无论从各方面来看,族群政治都足以成为美国所谓民主选战政治中的无上神器。恰似勇士爱宝剑,登徒好美人,瘾君子痴迷毒品,只要轻而易举,有利可图,嗜血的权力动物们就必然会对狂热的族群政治爱不释手。这是政客的人性本能。
然而,前文已经说了,对于美国这种族群结构日渐变异,人口结构日趋恶化的大帝国,逐渐缺失了主体民族的美国,这一政治鸦片从来都是不可控的政治核弹,这一种意识形态的壮大将彻底威胁到会美国统一国家本身的存在合法性。
实际上,美国族群政治的出现和壮大,不仅源于美国虚伪民主下的嗜血政客们的不负责任,更是政治规律自然演变的结果。一方面,美国族群结构的剧烈变迁,使得族群政治逐渐能够成为选战致胜和政客们崛起的终南捷径;另一方面,各个族群中下层民众经济实力和社会地位的窘迫,使其在族群交往中对利益与自尊的得失非常敏感,也更容易催生族群的强烈自我认同,从而沦为族群政治的天然拥趸。
美国的所谓的选举政治已经从复杂无解的经济分化和阶级问题,变异为狂热的族群矛盾。过去,美国政客们在选战中争执的议题,不过是些内容上令人昏昏欲睡、逻辑上复杂难解的经济社会阶级议题。罗斯福与胡佛斗得面红耳赤,但听众往往莫名其妙,不知所云;卡特和里根相互驳斥对方,但他们的选民也无法轻易判定谁更高明。所谓的民主不过是在资本媒体的操纵下摇摆而已。
这些传统选举策略下催生的支持力量,不但效率低而且容易动摇。不过,随着美国族群结构的迅猛变化,精明而嗜血的政客们逐渐发现了选战取胜的捷径。即简单高效、方便牢靠的族群政治成为政客们争取选票的杀手锏。只需要坐稳屁股就会催生无穷的选票。客观地说,这并非美国政客的不负责任,而是美国族群结构变化后的必然结果。而恰恰这一趋势,如今早已无法逆转了。美国国运之衰,又怎么躲得过去呢?
美国日趋恶化的族群政治意味着它需要美国政客不断扮演不同族群利益的维护者。在美国的黑人冲突事件中,总统奥巴马需要时时刻刻为黑人发声,这无疑刺激了BLM黑人激进组织的壮大与发展;为了争取拉丁移民的选票,民主党则需要不断破除非法移民入籍的底线;同样,共和党则需要尽可能地扮演一个反对针对少数族裔“平权”的政治团体。这一切,不但会极大地激化美国的族群矛盾,此次大选过程中的族群杀戮只是一个刚刚的开始,也会迫使两大政党发生变异。民主党逐渐成为少数族裔代言人,而共和党不得不靠白人力量维持生存。然后资本利益集团在背后坐山观虎斗,渔翁得利。最终,美国的两大政党逐渐变异为不同族群的代言人,他们之间的政治分歧,也渐渐从同一国家目标(资本的代言人)下的不同道路(不同资本派系),而转变为不同族群目标下的水火不容。
美国两党目标和基本盘的互不相容,使得彼此越来越难以达成政治妥协。在美国的联邦国会里,越来越多的政客议员通过阅读冗长的小说阻止对方政党发言,甚至政党间拒绝合作以至于联邦政府或州政府停摆屡现。这一切意味着,美国的政治决策效率将越来越低,及其有可能出现矛盾不可调和的局面。
相形而下,中国则拥有无与伦比的政治优越性,这种制度优越性的优势正在中美竞争中发挥着越来越大的作用。
好了,本篇从美国的日益变化的族群结构和美国日益恶化的族群政治两个方面分析了美国日渐衰败的国运前程。
漫画作者红德智库成员:罗罗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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